不过是一个普通喜欢的女人罢了,肖想过,得到过也就罢了,还有什(shí )么好坚持(chí )的?
直到飞机开始下降的时候,申望津才伸出手来摘下她脸上的眼罩。
申望津这辈子(zǐ )都没有听(tīng )见过人这样评价自己。
从事发到现在,她红过眼眶,流过眼泪,也曾平静地向警察阐(chǎn )述当时的(de )情形,可是一直到此时此刻,她才终于真真正正地哭出了声。
申望津随后看向她,又(yòu )道:那你(nǐ )觉得我应该在哪里?
庄依波蓦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,只是先前还紧紧攥着的手,此刻(kè )不自觉地(dì )就松开了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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